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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云贵灾报,揪心的不仅仅是旱情

2010年03月27日 23:03 佚名 点击:[]

看云贵灾报,揪心的不仅仅是旱情

西南大旱,噬咬着无数人的心。据统计,截至3月18日全国耕地受旱面积达9736万亩,有2054万人、1260万头大牲畜因旱饮水困难。旱灾最重的是云南、广西、贵州、四川、重庆五个省区市,受旱耕地面积8368万亩,占到全国受旱面积的86%。特别是云南、广西和贵州的干旱已持续了几个月,一些地方灾情达到百年一遇,对地区经济社会发展特别是农业生产造成极大威胁,给人民生活特别是城乡居民饮水安全带来很大困难。对如此大的旱灾,有人把它归于天灾,有人把它归于人祸,众说纷纭,莫衷一是。不过翻开最近几天的报章,顺着一些线索梳理,我还是看到了许多问题,不能不引起我们的思索。

下面这个报道来自3月24日齐鲁晚报:云南省曲靖市龙庆乡大杜吉村,位于海拔1800余米的深山里。两个月来,无助的村民只能从村里仅剩的两个小水潭里舀泥浆水来生活。62岁的老村支书龚玉春痛心疾首,30年来他一直希望帮助村里钻一口井。

1988年,他开始当村支书,给村民的承诺是拉电、修路,还有最重要的打水井。村子距乡里有14公里的山路,1994年的时候通了电,不算慢;公路也一节一节地修到了村子里,不算宽,却也够村里年轻人骑着摩托车上下飞驰。但是水井呢,一直不见踪影。

龚玉春把记者拉进屋,从抽屉里取出一份打印文件,上面写着“龙庆乡大杜吉村打井可行性报告”,落款日期是“2000年元月”,上面盖着“云南省地质工程勘察院”的章。

“没有钱,村子太陡了,打井你们自己想办法。”跑遍了乡里,还跑了县里的水建局等单位,龚玉春得到的答复无不如此。前来现场考察的各部门领导,走了一拨又来一拨,最终也没有批准打井这个事。

云南省地质工程勘察院2000年出具的可行性报告显示,根据对当地岩层的分析,村民出工出力,只需打井150米,花费17.66万元就可以得到当地人世代渴望的充沛水源。

然而,10年过去了,打井的愿望终究没有实现。靠村民集资,龚玉春说:“那是干棍子拧水,这里彝族和汉族杂居,是全国有名的贫困村,都是种庄稼的,哪有钱。”

龚玉春每天晚上都等着看新闻联播,看惠农政策里有没有提到打井的内容,他说过段时日,他想再下山去找找有关部门……

小学教科书上曾说,江河纵横的西南地区是中国水资源最为丰富的地区,我国水资源的70%分布在这里。而如今,这个水资源最丰富的地区却发生几千万人没有水喝,我们不禁要问,我们这些年究竟做了些什么?此前几天,云南省水利厅官员还说,我们一直很重视水利建设,去年资金投入比上年提高的一倍。但就是这个小小的大杜吉村,仅仅需要不到18万元钱就能打一口井,想了30年,可行性报告也批准10年,还是没有打成。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要知道,18万元对官员来说,只是一辆买小车的钱啊,为什么总是让老百姓“干棍子拧水”?这里难道没有政府的责任?没有失职的责任?公仆们啊。请少喝点酒,少吃点饭,少坐点车,不是就能使几百口子人有水喝吗?

下面这篇报道来自《中国新闻周刊》:3月20日,周六,中屏乡赶集的日子。

昆明市禄劝彝族苗族自治县位于昆明市北部,北隔金沙江与四川相望,县城距昆明仅一个半小时的车程。持续近5个月的大旱让这个40多万人口的农业大县近一半的人饮水困难,25.7万亩农作物绝收。

在距禄劝县城37公里的团街乡运昌村,村民黄文俊站在自家养殖场前一脸愁容。为了解决1500头猪的用水,他与父亲多次与乡政府协调,而每次对方都是“爱搭不理”。迫不得已,黄文俊将养殖场抵押给银行,贷款13万,在距养殖场10多公里的山脚下打了一口150米的深井,才稍解燃眉之急。

而掘井的巨大投入让绝大部分农民负担不起,他们只能逐水而生。

在距离运昌村28公里的地方,就是昆明市主城区的水源地云龙水库。

云龙水库是昆明主城区供水水源的专用水库,位于金沙江支流掌鸠河的中上游,从2008年开始向昆明供水,目前,昆明城区日均用水量为85万立方米,水库2.5亿立方米的蓄水量足以支撑主城区顺利度过旱期。

而让黄文俊难以接受的是,村民们守着一个“大水盆子”却没水吃。“最晚6月就要下雨,这些水肯定是用不完,为什么不能救济一下我们,只要坝闸开一个10公分的小口,下游几万人就不会是现在的样子。”黄文俊一边比划着一边激动地说。位于云龙水库下游的团街乡原本是靠云龙水库放水灌溉的农田,但干旱让灌溉变得尤其艰难。“丰水期会放水供下游灌溉,但枯水期为保证城市供水,肯定是不会放水的。”昆明自来水公司相关人士告诉记者。

与黄文俊一样,村民们对大坝颇有看法。运昌村百姓世代喝着掌鸠河的水,然而如今一座大坝,却让村民与水隔绝。“近水解远渴”的内心纠结在大旱面前变得更加躁动、不安,“供昆明没得说,但至少要分给我们一口,收了水费,也要补偿我们一些吧。”谈起水库,一位村民略有些激动。

这又是一个鱼和熊掌的问题。修建水库提供城市用水,这没有什么错。但是,库区农民如何分得一杯羹,如何使他们也有水喝,的确是一个值得研究和重视的问题。要知道,修建水库是以牺牲农民自己利益为代价的,城里人是人,难道农民就不是人?何况农民的经济条件远远低于城里人,即使买瓶装水城里人的购买能力也比农民强得多啊,我们怎么就不能兼顾农民,利益均沾,给他们一点水喝呢?

下面是一个更“雷人”的消息,还是来自《中国新闻周刊》:根据昆明市防汛抗旱指挥部的数据显示,截至3月17日,全市近80%乡镇受旱,造成71.04万人、43.2万头大牲畜饮水困难,有79座小型水库、596座坝塘干涸,86条河流断流。

与灾区相比,昆明似乎与干旱无关。若不是市内社区黑板上捐款抗旱的倡议书和每天媒体连篇累牍的报道,很难想象这是一座被干旱包围的城市。

与农村截然不同的是,昆明城区水资源调配布局慎密,供昆明主城区的共有6个水库以及6个水厂,各司其职,严格按计划向昆明主城区供水。昆明自来水有限公司供水调度中心经理张情告诉记者,早在去年7月,即已经向输水较为困难的东南片区的宝象河水库进行了蓄水,并修建了一条1.4米宽的输水管道,这使得今年旱期昆明主城区并未受到影响。

随着旱情加剧,昆明城区的现状与抗旱形势格格不入。不久前,城区一条水管爆裂,上百吨自来水流失,洗车、洗浴等高耗水行业仍如往常门庭若市。尽管昆明停止了城市景观用水,但并未采取其他相关限水措施。

一边是严重干旱,一边是用水浪费,看到这里我就不仅想到毛主席在三年困难时期不吃肉的故事,并想起了杜甫的著名诗句:“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我不敢说昆明市凡进入高耗水消费场所的人都是官员,起码官员占有很大比例。即使是普通百姓,在如此严重干旱的情况下,难道就不能节制节制吗?一辆车一个月不洗可以,在家洗个澡也何尝不可?但那上千万百姓没水喝就会渴死人。如此鲜明的对照不知是对我们官场和官员的讽刺,还是对我们民众和人性的讽刺?难道昆明城里真的要等到市长家里也停水拉才下令限制用水吗?你们把节约下来的水给水库边的群众分一点好吗?

正如中国新闻周刊所说:“由来已久的城乡二元不均衡现象在干旱面前被暴露得一览无遗。城市用水的丰沛与农村的干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在此我就想问,农民种粮种菜多么不易,他们的粮价菜价张店价就给予打压,这公平吗?

最近这些年,我很少看重专家官员的意见,请看这里的管水官员所说,“并非只因供城市而忽视农村,许多农户居住地高于坝区,很难引水上山,即便修了管道,农民也很难承受高水价。”好一个引水困难,难以承受高水价!我不知道这些官员们整天干什么,难道我们的农民没水喝我们就没有责任吗?我们整天喊的“权为民所想,情为民所系,利为民所谋”难道就是这样?

严重的干旱已经给我们敲响了警钟,加大农田水利基本建设再也不能空喊口号了,多年对农业、农村、农民的欠账再也不能继续下去了。这就是本文的结论!不知我们的官员们做何感想?

2010-3-26

系统分类: 时政 个人分类: 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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